冬瓜汤减肥法的麻辣兔头

【穿到虹七做三娘】一



我睁开眼睛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矮胖的小伙,根据我的预先调研,他应该是神医逗逗,七剑中的第四剑,雨花剑主。


他当时正在为我施针,见到我醒了,松了一口气,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轻了起来。


看来我应该也是七剑之一。


我其实挺满意的。只要我的对手没人穿到目前的最强者,魔教教主黑心虎,成为七剑之一是一个非常棒的选择。毕竟根据邪不胜正理论,我只需要苟到七剑合璧打赢黑心虎就好了。


只是不知道,我到底是七剑中的哪一位。


与七剑有关的女性只有第二剑冰魄剑主蓝兔和第三剑紫云剑主莎丽,以及冒充莎丽充当紫云剑主的魔教卧底马三娘。


头好疼啊,按理来说我应该已经继承了我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,为什么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?


我的手下意识地摁住了我身边的佩剑,然而我身边空空如也。


这种情况下,我大约也能猜到我是谁了。


七剑之中唯一佩剑不在身上的,只有被马三娘设计陷害,李代桃僵的莎丽了。


这个结果简直好之又好。对我来说,几乎是我最好的选择了。


七剑合璧后,七剑非死即残,只有莎丽作为秘密武器,暗中准备处决马三娘。


也就是说,我甚至不用参与正邪大战,在末尾的时候,华丽出现,收割战果就可以了。


正当我无比开心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,从外头冲进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,目测是第五剑奔雷剑主大奔,他一面跑,一面喊:“神医,三娘的病情怎么样了?虹猫蓝兔她们可担心得紧呢!”


我沉默地翻了个白眼,晕了过去。


好死不死,我居然穿到了马三娘身上。


根据正常剧情,魔教的人都会死在七剑前面,这位魔教副教主虽然是魔教中除了黑衣兵外最后死的,但都是一个性质。


旁边的逗逗正在骂人:“大奔,都怪你,把三娘给吓晕了。”


我继续闭着眼睛,马三娘的记忆开始渐渐在我脑海中浮现。


果然一个为了走上权力巅峰,不择手段,隐忍多年的女人。


其实还真的,和我有那么一些相似。我不也是为了那一千万的奖金,参加了这么一个比赛么?


哪怕是为了奖金,我也要活下去,成为最后的赢家。


好吧,就让我来直面腥风血雨的江湖吧!


我正准备睁开眼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进来一个人,风风火火的,同大奔有点像,口中喊着:“逗逗,三娘的病情怎么样了?”


我吓得睁开了眼睛,抬眼看到一个十分俊朗的少年,剑眉星目,白衣翩翩,一身正气。他身后的那柄长虹剑虽在鞘中,却有长虹贯日之势

,同少年交相辉映,令我久久不能移开视线。


少年有些疑惑:“三娘,三娘?”


“嗯?”我猛然惊醒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低下头,“虹猫少侠。”


是的,他是虹猫,是我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位白衣少侠。


从前我看动漫的时候,总觉得他人物太过正面,纯净如白纸,太理想美好,反而让人产生距离。所以我其实是他的黑粉。


怎料今日一见,当真是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


我黑转粉了。


虹猫摸着自己的脸:“可是我的脸有什么异物?”


我结结巴巴道:“没,没什么。大概是我躺太久了,眼睛花了。”


虹猫微笑道:“想是我们打扰了。”他拉着大奔,“大奔,我们快走吧,别耽误三娘休息!”


大奔在一旁点点头:“说的也是!三娘,你有什么需要,尽管叫我大奔来做!”


“好好!”我满口应道,“我先提前谢过大奔兄弟了。”


逗逗又给我把了一轮脉,给我嘱咐了些注意事项,强调晚上过来给我煎药,也走了。


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。


现在剧情发展到了三剑合璧智破魔教少主,四剑齐聚六奇阁。


我算了算,得,接下来有的是马三娘的苦日子。不过好在,前头她做的肮脏事,我不用做,她后头除了受点苦,也没啥大事要做。随着七剑划划水就好了。


刚才直接接触了三名男性,理论上他们都有可能是我的对手,但是接触时间太短,没看出什么破绽。倒是虹猫,真帅啊!不知道名动江湖的天下第一美人,也就是第二剑冰魄剑传人蓝兔,样貌如何。


想到这里,我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。


我下床在房里晃了晃。这是间很朴素的客房,朴素到,没有梳妆镜。当然也可能是逗逗自身没有这个需求。本来想借着洗脸架上盆里的水,学西施沉个鱼找个水镜,结果,盆里干净得连个水渍都没有。没办法了,反正正常人对自己的样貌也不是很熟悉,我不知道我的相貌也很正常。


我踢开鞋子准备上床,望见了挂在床头的紫云剑,一柄通体紫色的长剑。


我年轻的时候沉迷于星座,星座书上说我的幸运色是紫色。我还专门查过,紫色是由热烈的红色和忧郁的蓝色叠加而成的,介于冷暖之间,红色多一点便是暖色,蓝色多一点便是冷色。我当时还问过哥哥,我是暖的紫色,还是冷的紫色。哥哥摸了摸我的头:“你是你自己呀!为什么要执着于评判标准呢?”


我轻轻地握住剑柄,因为上面细细地缠了一层粗线,入手没有想象中的冰凉,握久了,反而还有些许暖意。拔剑出鞘,剑身明亮冷冽,照出一张成熟美艳的脸,眉眼中尽是风情,瞳孔却是极深邃,令人一眼望不尽。


我的妈呀,马三娘,原来,那么美么?


我想起了她色诱猪无戒的那段,一时起了兴致,随手捏了一张帕子,掩在面前,娇滴滴地道:“哟,这不是猪堂主么?是什么香风把您吹来了?”


我刚演完这段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果然是母胎单身二十年,这种风情万种的事,做不来做不来。





【未完待续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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